修的,假死yào是我找人买的,替死的死囚是我找的,把史桩当死尸抬出去的人也是我派的,我好像真的没有证据让你信我呢。”
阿茅嘴唇止不住蠕动一下,正问话间,那边危岳雁突然提高嗓门吼曲荃,一下就把他的声音盖过了。
“你这叫金蝉脱壳吗?这叫移花接木!”那语气,那神态,颇有种夫子教训背了十几遍还背不顺溜诗书的笨学生的风范。
曲荃摆摆手,“要不说你这人怎么一点趣味都没有,连个玩笑都开不得。”
仿佛被忽视的阿茅错愕出声,“你们——”
“承认用错词就这么难吗?!”危岳雁怒不可遏,耍了她也就算了,还跟她这种武将玩文字游戏,是可忍孰不可忍!
感觉到自己存在感微弱的阿茅提高音量,“别再吵——”
“我好歹也是个状元!”曲荃的音量比他还高,骤然一声比pào仗还吓人,“你让我认我就认,那我的面子往哪搁啊!”
发现自己被完全无视的阿茅终于忍无可忍,“都给我闭嘴!信不信我——啊!!”话未说完,忽觉手腕一麻,原本握在手心的绳索没了桎梏立时滑落下去。
阿茅大惊失色,忙用另一只还使得上力的手去抓,危岳雁长眸微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