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树枝给扎死了。”曲荃摊手,“在我们都抓到你不可,结果这样反而又落入了你的陷阱。”说完她哀哀怨怨的叹了口气,语调作的让凌雪霁想跳出去扁她,“哎呀,要是私底下查到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草草结案了,但如果是朝廷命官掉下来,偷菜偷米的小案,怕也要变成能与通敌叛国相较的大案子。”
言落,她起身,心悦诚服地对阿茅作了个揖,“阿茅小兄弟,你这番心思和胆量,曲荃佩服。”
蜉蝣如何撼树?螳臂如何挡车?
自知力薄,便只有让这血布满长安,让这孽债遍覆云层遮住日辉,才会有人在抬头看天的时候发现——
置身所在,已非人间。
面对当朝刑部尚书的郑重揖礼,阿茅眼也不眨,根本没什么反应,“那贵人藏的极深,凭我和史桩还不能抓他现行,即便是抓了也奈何不了他。便只得这么做。”
“那,我就有一点不明白了。”危岳雁突然转向曲荃,曲荃下意识就觉得不妙,果然危岳雁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兹事体大,阿茅害怕官官相护,不信官可以理解。但是这史桩……不正是曲大人您的手下么?方才,这还听曲大人夸他来着的吧。”
对于这种明晃晃挑衅的行为,曲荃礼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