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小心剑穗!这剑穗是什么意义这么多年了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危岳雁左臂环在胸前,右手支着额头,极端愤怒的模样,今天一整天除了赏花宴后心情好些,其余时间就没有太平过。这场南疆平乱之役究竟是个什么xing质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副将chā了个鬼在里头本就极端危险,南疆又是她差点丧命之处,此一去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偏偏这个关键点上又断了剑穗。
危岳雁虽然不是很信鬼神,但是出征在即这么不顺还是第一次,不由得人不多想。
幸亏明日就要出征,若是换做平日里的危岳雁,现在就能抬两具死尸出去。跪在地上的两个家丁身上已经有几处明显的伤痕,但都垂着头不吱声,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这回触了自家将军的逆鳞,这顿挨得并不冤枉。
危岳雁还要继续清点兵器,就没有纠缠在这件事上。让湛金带着断裂散开的剑穗同剑一并放到寝屋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会她回去了自己修理。
湛金捧着剑就跟捧着什么贵重的琉璃宝物似的,用她平生最缓慢最小心的步子来到了寝屋门口,想着已经月上中天夫人应该已经睡下,就没有扣门,轻轻将寝屋的门推开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谁呀?”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