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势,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危岳雁。
原以为这位阎王爷会zhà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却不想她竟然一言不发,在面面相觑的官吏们跟前,大步流星的走下了监斩台???
日光在危岳雁的面上落下,一半华容隐入青丝下的yin影之中,一半却笑得明媚,如此看来倒真是像极了他们口口相传间的炼狱修罗,似笑非笑间血流漂杵,尸骸成山。
“危大将军说错了。我哪有指桑骂槐……”曲荃低垂眼眸竟看上去有几分委屈。
“哦?”危岳雁冷笑,“曲大人还想如何自辩?”
“骂当今圣上何须弯弯绕绕?”曲荃微微歪了歪脑袋,“我这是直接在骂。”
“曲大人,好锋利的一张口啊。”危岳雁也跟着她歪了歪,“你的唇齿再利,不知,抵不抵得过这铡头刀?”
曲荃闻声抬起脸来,琥珀色的眸中迸shè出bi人锐气,“将军不妨试试?”
言语落下,危岳雁的长靴已经踏上行邢台的边沿,一手按在铡头刀的柄上,“曲大人的项上人头,由我来斩!”
行邢台上的斩官来不及把瞪出来的眼珠子塞回去,监斩台上的已经吓的蹦起一排,“危将军你做什——!!”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