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她一直是各大时尚杂志的忠实爱好者,过去在香港穷到没饭吃的时候,也曾经走过两年t台。虽然并不是什么非常正规上得了台面的场子,但至少于她而言,算是在这一行积累了不少经验。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熬夜做了这么久,现在被人弃如敝履地扔在一边,实在不是一种舒适的体验。
陈昭瞬时便冷了脸。
抿着唇,一语不发,只把设计稿拢在手里重新整理好。
办公室里,就这么寂静着。
原以为风暴就这么过去,结果一抬眼,又对上宋致宁不掩薄怒的面色。
陈昭:“……”
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没地撒的火?
宋致宁当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一切全由xing子来,是故脸上写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说起话来,更是咬牙切齿,也让人不明所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陈昭,你是过了酒会那一趟,觉得自己能上天了是不是?!”
不提酒会还好,一提酒会,陈昭就想起自己刚刚痊愈的嘴角伤口,脸色大变。
她并不确认“嫌疑人”到底是谁,只要不联系到宋致宁本人,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但一想到——
总之,像是吃了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