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宁这类纨绔公子,再过八百年,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
宋致宁看出来她神色不妙,以为是因着自己语气过重,心里别扭了五秒,冷哼一声,“你冲我摆什么脸色。”
却到底熄了点火气。
只兀自坐回老板椅上,平复半晌,又挤出一句,“你真以为宋笙是好惹的?当年我们宋家内部争权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讨生……”
你还不知道在哪讨生活呢。
突然地,想起自己两年前在香港对陈昭的所作所为,他话音一哽,后头这半句,被及时理智地咽回嘴里。
所有烦躁心绪,只化作手上频频叩着桌面的不安动作。
末了,他只不住抬眼看她。
而陈昭摩挲着手中纸页,低垂眼帘,答得冷静自持:“宋少,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把情绪全发泄在工作上。如果我表现得足够好,总经理有什么理由不顾及洛一珩的面子,来故意针对我?”
言下之意,你姐可比你理智多了。
宋·天天把情绪写在脸上·致宁想起自己这几天在纵情享乐、试图逃避酒会那晚不佳回忆的行径,登时觉得陈昭这话里话外,颇有些影shè自己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