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到这种病症全球也不过只有数例,从病发到死亡只有3到4年的时间,而且因为病例太少,医疗机构对这种病症所知甚少,根本没有治疗亚戈拉病症的药物。
我不想死。
我找了几家药厂,想请他们研发病症相关的治疗药物,我知道他们是有这个能力的,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原因很简单,得这个病的人太少了,用药的人更少,而研发药物的经费又太贵,他们不要说赚钱了,甚至收不回成本,所以他们变相的向我宣判了死刑。
我不想死,我只能自救。
但自救谈何容易,我是生化病毒武器专家,但并不是研发药物的专家,面对这个病症,我束手无策,只能用其他的办法自救。”
琳恩·布洛瓦问道,“你自救的方式就是制造恐袭。”
“是的,这是我最擅长的,那些医药公司不是觉得得这种病症的人少吗?那我就多制造一些,这样他们就有研发治疗药物的动力,就算他们不愿意,政府也会逼着他们研发。
而且我还了解到,有少部分人群对引发这种病症的病毒免疫,如果可以获得那个人的血液和骨髓,就有机会研制出特效治疗药物。
我知道这个计划很难成功,但这是我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