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你和塔帕尼·里根是怎么认识的?”
“在中东认识的,他所在的小队给我们做过护卫,我们那时候聊的还不错。
我回到美利坚不久,他也退役了。
他同样是个倒霉蛋,并不比我幸运多少。我是人快死了,他是心快死了。
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流浪汉,我请他喝酒,聊天比惨,我能感受到他对政府、社会的敌视情绪。
所以我就把他拉进了恐分组织。
这个倒霉蛋的想法就是要干掉奸夫,我帮他办到了,如果上帝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我想他会很高兴。”
琳恩·布洛瓦问道,“你是怎么跟中东恐分搞在一起的?”
“制作生化武器需要资金,实验室,原材料,光靠我一个人是搞不定的,而且,我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制造生化袭击的借口,所以我才会跟中东恐分合作,他们想救出恐分头目L338,而我只是单纯的想制造生化袭击。
我了解美利坚政府,他们是绝对不会释放恐分头目的,我就可以以此为借口继续发动生化袭击。
直到美利坚政府逼迫医药公司研究亚戈拉病症的特效药或找到了对病毒免疫的人。
如果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