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拍了拍宇文雪崖的肩膀,安慰了起来。
实际上,有点想笑。
有时候快乐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兄弟你被坑了,正规医院割一下便宜的也就几百块钱,第二根还半价,你去的私立的估计是把你当猪一样宰了,是不是还要你去拆线、打点滴…」
「还真是啊!」
宇文雪崖一拍大腿,个子不高的他显得特别委屈,声音都充满怨念。
他早就察觉到自己可能被宰了,但有苦说不出啊,谁让这种事情这么尴尬呢。
现在被夏川这么一说,对那家私立医院恼火得很,疯狂吐槽起来。
跟他有一样经历的倒霉鬼,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肯定也不会拿出来说。
毕竟这种事情上不了台面,太隐私了。
现在他甚至怀疑,夏川是不是也上过这种弔当。
庄孝拿出包瓜子,嗑了起来。
宇文雪崖是越想越气:「那个秃头畜生搞之前跟我说不用拆线,搞完说让我一个星期去拆线,检查、挂水、还说里面有根筋,让我顺便在手术台上做了,否则影响我以后的发育,说的很严重我咬咬牙也搞了,帮我拉长了一下又搞了我八百块…」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