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更会催发yàoxing。涟歌按照画话本中提到的注意事项,给他开的是温经的yào泡浴,故而他此刻应觉身心爽利才对。
“下一次du发是什么时候?”傅彦行收回手。昨日种种徐立皆一字不落报给了他,蛊du来的蹊跷,但他心中已有计较。
“十日之后。”话音刚落,涟歌便觉得空气都冷了几分,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此du古怪,中蛊之初并不会感觉到异样,但隔十日蛊虫死亡便会陷入高热,随着中du时间越久,duxing会慢慢进入心脉,最终血yè凝固……”
傅彦行眼中星河涌动,“说下去!”
涟歌哆哆嗦嗦将“不治身亡”四个字念出来,便察觉本就冰凉的气氛温度骤然下降,将她将要脱口的话凝结于口,傅彦行不耐地觑她一眼,示意她说下去。
“公子昨夜已经清醒,这次du发算是平安度过了。”但这次过去还有下一次,若是她默下来的方子不顶用,她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机会继续寻找解du之法。
傅彦行自然懂她的意思, “你昨夜说是在一本奇书上见过此du,书名叫什么?”
涟歌涨红了脸色,嗫嚅到,“奇书乃高人所赠,小女答应过不能透露给旁人知晓。”高人姓萧名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