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那样说。”傅彦行难得被人忤逆,不怒反笑,“好……好的很。”
涟歌可不管他是怒还是喜,此刻正缠着林氏,申请明日出门。
少女嘟着嘴,大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小手抱住林氏的胳膊,极尽撒娇之能,浑身上下只透露出一个信息:答应我吧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林氏给她烦得没法看账,想起一事来,“七夕的时候阮家姑娘给你下了帖子,我借口你身体不适便推了,现在你回来了,怎么着也得去见见你那些朋友,这么见天儿的往外跑,像什么话。”
涟歌在濮阳生活了八年,若说没有几个闺中好友那是假的,可她平时只和濮阳守城将军霍家的霍璇走的近,与阮明玉向来不合,她怎会给自己下帖子??
“她别不是又得了什么好东西,想在我面前炫耀吧。”涟歌不以为意。
小时候其实大家关系都处的不错,但不知为何,自三年前开始,阮明玉便处处爱与她争个高低,都像狗皮膏yào一样缠人。涟歌做什么,她便也要做什么,小到穿衣打扮大到说话做事。她穿蜀锦裁制的衣裳,阮明玉便会在下一次碰面的时候穿更为珍贵的月明纱,倘若涟歌在长辈面前画一幅画,阮明玉也一定要跟着弹一曲琵琶,被人夸赞的时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