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每天都带着萧洵往城中巡视,着重让他领略了晋阳城里的美食美酒和美人——白天去酒楼“视察”,稍晚些又到秦楼楚馆“巡视”,五日皆如此。
除了第一日提出要去王府拜见晋王被拒时露出些许愤懑之外,剩下时间里萧洵皆十分坦然,将刘县令安排的一切照单全收。
只是脸上微微绷着,连喝酒时表情也不甚明朗,似乎心里憋着股气。
刘县令不动声色地观察他,到今天又将他请进晋阳城里最大的销金窟胭脂醉里去赏舞听曲儿。
晋阳是大楚国土西北面的门户,毗邻匈奴与乌孙,民风比濮阳还要开放。
luo露着精致脚踝和纤细腰肢的舞伎穿着特制的羽衣,裤腿的缝开到大腿根部,身姿软如流水轻如云雾,扭腰摆胯俯身间,是长腿和酥胸若隐若现,反倒勾得人直了眼睛。
萧洵本闲闲倚靠在软塌上,那舞伎飞快旋转,且边转边踩着鼓点朝他移动过来,不知脚下踩到什么,一个趔趄,下一瞬如娇花自枝头颤落,盈盈往萧洵旁边装饰用的花瓶撞去。
刘县令悬起一颗心,这萧洵每日里都板着脸,令他捉摸不透,且看他目下神色,不似怜香惜玉之人,他很有些担心那美人这一撞下去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