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如今知道后悔了?”他摇摇头,“你这手伤了经脉,我却只能将你的断骨接上,保证不了其他的。你回去好生养着,三个月内切莫再用力,兴许还有恢复之机。”
做大夫的向来说话不会太满,但看出萧洵的失望,他又道,“你还年轻,往后莫再冲动了。”
萧洵心头一热,用剩下那只手行了个礼,道,“多谢大夫提点。”
他前脚出了医馆,不多时却有个做下人打扮的汉子进了医馆,开口便是,“老大夫,我是方才那公子家中的下人,我家公子让我来找您再开一副yào。”
老大夫开门做生意,自然不会怀疑他的身份,更何况只不过是开一副寻常的接骨痛络的伤yào而已。
他写好方子,又抓了yào,递给那小厮的时候语重心长道,“注意好你家公子的手。”
那下人一怔,焦急道,“我家公子的手伤得很厉害吗?”
老大夫眼中满是可惜之意,道,“也不知是谁下得这么重的手,差点就毁了。”
另一头,晋王进了宫,在宫道上碰上傅彦徇,二人结伴,傅彦徇道,“晋王叔也是进宫来看望陛下的吗?”
他今日未跟着去天坛,听闻傅彦行遇刺后便急匆匆赶来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