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刺激得更加暴躁。
“好疼。”被我摁在地上的少年轻轻喊了一声,明明是抱怨的话语,对方的语气却平静得像是在说与他无关的事情,“我没有惹你吧,为什么突然动手?”
从对方的反应速度和肌肉线条判断,这应该是个体能不怎么样的家伙。
换在平时我一定会冷笑一声然后用能力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
“扭曲”真的是一个及其方便的个xing。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在不动一根手指头的情况下扭断离我一米内的任何物体,哪怕是铜墙铁壁。
扭断他的胳膊或者腿什么的,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简单的事情了。
可这并不能消除我内心的愤怒。
我想打的人并不是这个。我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就算我把他的脖子扭断,那个想要把我搞退学的家伙也毫发无伤,反而是我,可能会把在档案里的“无故打伤同学”变成“无故打伤两名同学”。
最重要的是,扭断一个体能完全不行、甚至不是战斗个xing的人的脖子给我一种自己正在欺凌弱小的感觉。
我并不是以他人的恐惧和痛苦取乐的人。
比起欺凌弱小,我更倾向于和势均力敌或者比我更强的人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