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他来到会客室。
沙发上坐着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的眼眶还很红,似乎是刚哭过不久。
我抬手拦住了青年准备进屋的动作,转头看着他,抬起手臂轻轻地指了一下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事务所怎么会有除我之外的未成年人在?
青年压低了声音向我解释道。
“是那个前辈的女儿……白天在上学没有听到消息,晚上八点多就过来了,我们一直在安抚她,但是工资这方面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私自决定,所以希望您能说句话。”
“她妈妈呢?”
“听说卧病在床,他们家所有的收入来源都是前辈的工作所得,她这次来也是为了钱的事……她妈妈治病、她上学都要钱。”
那确实是挺棘手的。
我有点懵。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听便宜老爹提起过,想来他是觉得我还太小了,不需要过问这些事情。
如果按照正常的规章走,无异于将这对没有工作能力的母女bi上绝路,可网开一面的话,事务所的规矩就破了。规矩这种东西,破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站在管理人员的角度,这份工资和抚恤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