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所的财务部门拨出去的。
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我们。
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大姐姐,他们都说我爸爸是逃兵……他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我爸爸是了不起的英雄,怎么会是逃兵!”
我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要怎么回答才会不伤害眼前的人呢?
我不知道。
如果告诉她她的父亲不是逃兵,就相当于我没有把临阵脱逃的人算成逃兵。
我确实能够理解那位前辈的做法,他不想死,或者说不能死,他死了的话,他的妻子和女儿就会陷入无比悲惨的境况。可说到底,逃兵就是逃兵,无论有何种理由,他临阵脱逃甚至还害死了同事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的沉默似乎是某种暗示,小姑娘“哇”一声哭了出来。
“大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呀,爸爸不是逃兵对不对,妈妈说爸爸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英雄,他帮过那么多人,抓过那么多坏蛋,他怎么会做逃兵!”
我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说什么。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扭头寻找着某个男人的身影,然而我的心底很清楚,已经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