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阿姨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在意。
原本凝滞的气氛所有缓和,话题又恢复了正常。
与其说是恢复正常,不如说是恢复到了双方都不会没话可说又不会觉得对方失礼的范围内,轰阿姨跟我聊了些轰小时候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刻意隐瞒了我最关心的那一部分。
关于轰脸上的伤疤的事情。
想来也是,那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或许她和轰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件事,就像来的时候我和便宜老爹刻意回避了养母的事情一样。
如果能够解决就好了。
我想。
轰眼中所看见的世界应该并不完整,就像我曾经看见的世界也不完整一般,我们都太渺小了,渺小到只能注意到自己所处的那方天空。可是如果想要继续向前走的话,我们必须离开自己所熟悉的天空,将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
哪怕那里乌云密布甚至电闪雷鸣。
手机的时间显示到下午四点半。我站起身向着轰阿姨挥手告别。
女人将我送出病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拉住我的胳膊,语气郑重道。
“纽绪,焦冻就拜托你了!”
我回过头,对方柔和的五官在视线中清晰地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