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没说，季珂珂尽管如此，所有的眼神都还是给了向心橙，从她们进门开始，到她们离开，季珂珂都没看她们。
向心橙一脸平静，“是啊，医生说，她精神似乎是有点儿问题，很可能患上抑郁症之类的疾病。”
她说着，眼睛看着沈清玖，“这下你满意了吗？”
“别把我说得多么可恶，这件事，你不也没阻止？”沈清玖冷笑一声，“但凡你有阻止的心，我也不会这么顺利。”
“是，我也有错。”向心橙拿出一支烟，细细地抽着，“所以我在问你，你觉得满意了吗？”
“你放心，这件事就这样了，她除了脸上留点儿疤，其他地方不会有任何问题。”
“以后我会好好看着她，不会让她再来打扰到你们，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再做什么。”向心橙吐出一口烟雾，“你也知道对于艺人来说，脸有多么重要。沈清玖，我真的不想我们这么多年的jiāo情会受到损害。”
“你放心，只要她以后不做什么，那我也不会做什么。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向来讲究睚眦必报。”沈清玖拉着顾七离开，“再见。”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到家门口，顾七在开门，沈清玖跟在她身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