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他躺在沙发上,一个翻身滚进了姜云的怀里,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不肯抬起来,声音也是闷闷的,像是要哭了一样,“姜叔叔……我心里好难受。”
“……”
姜云顿时就跟手里捧着个陶瓷娃娃一样,手足无措起来。
他怕卷耳这样趴着难受,想把他抱在怀里,但是又不敢瞎动,只好轻轻地摸卷耳的头发,又揉搓着他软软的耳朵尖,“不难受不难受,我陪着你呢。”
四国语言轻松在手的姜大佬,这时候的词汇量直接跌到了10字以内。
你说这白钰,要捡小孩哪儿不能捡啊?捡了就得认真养啊!让人家小孩自己流浪也就罢了,还欺瞒他的身世……你说这做的厚道吗?
他又气又心疼,一边安抚卷耳一边骂白钰,突然腹肌上就传来一小片凉凉的湿意——卷耳居然哭了。
姜云浑身一僵,坐在那儿沉默了半分钟。
最后他俯下身,两只胳膊搂住卷耳,在小孩脑袋的那个发旋儿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不哭了,你姜叔叔还在这儿呢。
就在此时,卷耳家的门铃忽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
姜云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一看自己正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