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照顾太子当做了一种习惯,并且也早已打算好等太子妃入门后自己再去嫁人。
再说太子早些时候便安顿了通房,已经识得人事,如今娶妻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等那之后,她也算是全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牵挂。
傍晚时分,太子从汤池里出来,一身的水雾气。
莜娘叫香杏替太子将头发绞干,却被太子回绝了。
“莜娘,你来罢。”太子对香杏温尔一笑,香杏便红着脸将巾子塞到了莜娘手里低着头跑出去了。
莜娘略一迟疑便上前去,将手中的细布展开来,将太子的头发包住,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挤出水来。
“莜娘年底就要走了吗?”太子半阖着眼,俊朗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打上了淡淡的yin影。
他的声音惯是好听,若清风击竹,林间叶欶,宫里头的主子们,脾气最好的也是这位太子,能够在东宫伺候的宫人无不以此为荣。
“嗯。”莜娘淡淡应了一声,“已经定下了夫家,奴婢等太子与太子妃定下后也就放心走了。”
“莜娘的夫家是姓许的?”太子问道。
莜娘听他这话,心略提了提,却没有应他。
岂料太子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