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在,可也不能事事都靠朋友帮忙,我朋友是想我住他家去的,也能省些开销。我这人吧,能自己办的,我就自己办。”褚韶华道,“不然,吃住都靠朋友帮忙,我自己就过意不去。”
褚韶华干脆俐落的这样一说,再加上她这强势xing子,以及接人待物的熟稔从容,大家想,原来人家以前家里也是做买卖的,到底是有些底蕴的。待一时上了菜来,难免要推杯换盏喝上几杯,褚韶华并非扭捏人,也跟着陪饮几盏。不过,若有人想灌她酒也是休想。因褚韶华脾气大,沈经理都很肯护她,这俩人都能把田老板挤兑走,大家也没那么没眼力去招惹她,开玩笑亦很适度。
这一顿酒足吃了两个小时不止,其实,酒桌上无非各种吹牛各种废话,褚韶华照顾着陈老板些,当然,褚韶华也没忘听一耳朵田家的八卦。原来田家的确是上海的显赫人家,先田老爷子还是上一任上海工商总会的会长,只是,田老爷身后,子不肖父,多矣。
褚韶华愈发奇怪,按理这样的家庭,怎么刚刚那位田老板全似没有脑子。待酒宴散去,大家各自告辞,杜卓也坐车回家,褚韶华才问沈经理,以往沈经理是不是跟田老板也有过节。沈经理见她用上“也”字,笑道,“我那都是为了维护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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