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带着热度和厚度,莫名得有些啃耳朵。
曲一弦觉得耳窝热热的,自报家门时不自觉地就把音量往下降了好几度:“是傅先生吗?我是星辉车队的曲一弦。”
那端一静。
曲一弦也跟着沉默了几秒。
有那么一瞬间,那种油然而来,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几乎让她错觉自己和对方是认识的。
但讲道理,像“傅”姓这种到哪都吃亏的姓氏她不至于一点都没印象。
曲一弦打算矜持点,尤其是有求于人的时候。
所以对方不说话,她也不吭声,更不会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这种很容易引起对方误会的问题。
所幸,对方在短暂的沉默后,很快切入了主题:“什么事?”
现在离约定的时间早了一个多小时,曲一弦不会飞,这个时候来电话显然是遇到事需要求助了。
对方直接,曲一弦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古疏勒河谷方向西行,有个大柴旦沙粱。我的车减震器bào了,连车带我全挂沙粱上了。”
男人声音又低了几分:“底盘看过了没有?”
“看了,减震器轻微漏油。”
他沉吟片刻,说:“减震器漏油,影响悬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