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重要?”
咬着烟,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含糊:“你不像是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人,你找她找了这么多年,图什么?”
这还是傅寻第一次当着曲一弦的面,捅破江沅这层窗户纸。
他曾用江沅当引子,诱她上钩。
这法子不磊落不干脆,到头来发现这是下下策。所以他不用了,也舍不得再对曲一弦用手段。
但难得,他竟会因为发现她有多在意江沅,而产生类似于窝火的情绪。
打火机的轻响声里,曲一弦笑了声,转头看傅寻:“那你呢,金山银山的,为什么不在南江寻欢作乐,跑来资助一个远在西北的救援队?”
傅寻沉默。
他猛吸了一口烟,吐烟时,双眸微眯。那双眼里的深沉被烟雾盘绕着,跟谜一样让人猜不透。
他揿下车窗,抖落烟灰。再开口时,语气平淡:“我接到你电话那晚,索南达杰保护站里只有两个人,我和潘深。保护站不能没人驻守,当晚我一个人开车出去找江沅,天亮了才回的保护站。”
“我是当年最后一批志愿者,那天也是我站的最后一班岗。撤离的时间是早就规定好的,所以我把你的情况和卫星电话留给了潘深,让他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