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趣地搁两人之间碍眼,溜达着下了河道,去监工了。
他一走,傅寻把烟一熄,说:“不一样。”
“可可西里没有像红崖群这样的土质。”
“我没说土质。”土质是不是一样的,她虽然不清楚但不代表她不会分辨。
曲一弦一脚踏上还没碾熄的烟头,说:“板寸的车是在我们眼前被水淹了,被河底的淤泥缠上了。江沅的车也是半截入土,捞起来全是泥灰。”
傅寻明白了。
她说的是两辆车的遭遇像。
板寸的车陷进淤泥里这是亲眼看见毋庸置疑的,那江沅当晚开走的巡洋舰,半截车身都是风干后的泥灰,要不是陷进过泥坑里,达不成照片里那个效果。
见他听明白了,曲一弦点点头,说:“你早跟我说过,江沅的失踪另有隐情。我一直猜不透有什么原因,让她一声不吭开车就走……”
她一顿,想到江沅可能遭遇到的险况,胸闷得有些喘不上气。
——
而河道那头,“哐”的一声巨响后,挡风玻璃整扇被铁楸穿透砸碎。
尚峰把铲不开泥的火气全撒在了砸玻璃上,边一脚踹开还牢牢黏在车窗上的玻璃,边支着铁锹矮身钻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