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用防着曲一弦再出yin招。
她对裴于亮的垂死挣扎嗤之以鼻,但眼下,等到顾厌的支援才是正经事。
她耐着xing子,解释:“我这一路都跟你一起,知道的还未必比你多。”
裴于亮知道她在拖延时间,时间越是流逝,他的脾气越是暴躁:“我要听的不是这些,你如果干脆点,我们之间的账就两清了,我放你们和江允走。再晚点,就不是这个条件了。”
两清?
曲一弦的视线越过傅寻的肩头看向裴于亮,极为讽刺的一笑:“你刚才拿qiāng对着我额头的时候,你想的是两清?”
“你开qiāng的时候,有想着跟我置换条件,放了江允和我两清吗?”
她不动声色地在傅寻背上写了个“卸”字。
挡在她身前的人,微微侧目,下巴棱角在光线下深刻得如同斧刻。
傅寻眉目不动,下颌微收,眼睫轻瞌,悄无声息地余光下落,视线停留在裴于亮握qiāng的手上。
他与裴于亮的距离不过一臂,突然发难卸掉他的qiāng,不成问题。
有问题的,是他身后看似散漫实则警惕防备的老总头。
他的距离和傅寻一致,站立的角度也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