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一旦傅寻有所动作,他能在第一时间发觉并采取行动。
眼前这场困局,老总头会向着谁,不言而喻。
傅寻抬眼,像是不经意般,随口问道:“江允呢?”
他随口一句,立刻撕开了一道豁口。
支棱在门架子上的照明灯被吹进指挥室的风晃得dàng了dàng,眼前的光忽明忽暗,晃悠着,像dàng着秋千,吱吱呀呀的,仿佛随时都能坠落下来。
曲一弦的目光一偏,落在灯下的睡袋上——五个睡袋,没有江允的。
不止权啸,江允今晚也没出现。
裴于亮既然从彭深那知道了军事要塞有埋伏,她是请君入瓮好一网打尽,又何必再亲自走这一趟?
如果单纯只是试她,并非只有这一条法子。
裴于亮就是路上伺机找个机会把她绑了盘问都比“以身涉险”来得稳妥。
他也不是会自暴自弃的xing子,来都来了,肯定做了相应的防备,给自己留了后手。
那这后手是什么?
江允不至于会背叛她,她没这个动机,也不会这么莽撞,置自己生死与度外。
那就是权啸?
她心思电转,但迟迟无法猜定裴于亮手里到底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