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般。
但饶是如此,也不及西北的横风带给她的心里yin影要大。
——
到雪山山口时,已是深夜凌晨。
车道上停了数辆车,横竖排列着将整个车道租得水泄不通。
曲一弦切闪了两下车灯。
停在路中央犹如路障的那辆途乐紧跟着似回应一般,也闪了两下车灯。随即,车门一开,沈青海从车上下来,边搓着手边小跑着,满脸兴奋地跑至曲一弦的车前。
曲一弦开了窗,不知道藏在车里哪个角落的貂蝉,忽的一道白影般从仪表盘上蹿过,扒着车窗,好奇地探出个脑袋。
她啧了声,没得商量地拎着它的后颈往傅寻身上一扔,问:“你这什么情况?”
她停下来,身后所有的越野车都缓缓地亮起双闪,有序地停靠在了车道上。
这一片漆黑的雪山路上,暖白和萤黄色的车灯灯光jiāo织着,映照得整条车道亮如白昼。
沈青海才站了一会,就冻得鼻尖发红,他眼神闪烁,看了眼曲一弦,说:“袁哥让我看见你来就追上来先汇报,我守着出口,没见着有人下来。这一片平矮些的丛林,也有顾队的小队定时巡逻看管,围得跟铁桶似的,绝对不会放过一条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