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冷铁扫过,不发一言。
沈逐泓不紧不慢地换为反手持剑,阿楚塔冷冽的表情顿时一颤——这是警告,他将以最快的手段杀尽他们。
阿楚塔忽然意识到一个错误,不该拿沈庭央挑衅崇宁王。
沈逐泓回头看了看沈庭央之后,却毫不犹豫收了剑。
他对阿楚塔淡淡道:“你的命,今日起,就是他给的。”
阿楚塔心神剧震,看向沈庭央,握刀的手骤然一紧,又缓缓松开。
最终做了个复杂的手势,乃是愿赌服输之意。
沈庭央怔了怔,旋即明白父亲的意思,朝阿楚塔微微颔首。
游骑沉默地停在遍地尸首间,沈逐泓调转马头,带沈庭央绝尘而去。
“见了血,心里难受?”沈逐泓问。
“……不大习惯。”沈庭央说。
沈逐泓:“边境附近的东钦牧民、大燕子民,死于他们手下已有上万。无国无法,不仁不义,今日的血,是结束他们的罪。”
沈庭央心里平静许多,想了想,问道:“东钦游骑连他们东钦人都不放过,为何没被两国边军联手剿灭?”
“问得好。可知死在他们屠刀之下的,是燕国人多,还是东钦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