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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外之物罢了。”萧斯澈擦去他脸颊泪痕,“身份可以慢慢查认,孤想必不会看走眼的。”
沈庭央起身,一掀袍摆跪在萧斯澈脚边,抬头红着眼睛:“殿下,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父王。”
萧斯澈躬身将他扶起来:“灵柩葬于悬剑台,如今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你若准备好了,咱们就去请旨。”
听到灵柩二字,沈庭央艰难地点点头。
“你既然先来东宫,定是有许多顾虑。”萧斯澈温和地说,“孤会和陛下说,让你留在孤身边,绾姿,别怕。”
沈庭央有千头万绪,却连带着准备好的种种解释都丢在脑后。
萧斯澈问:“从征北大营南下到金陵城,你足足迟来了两个月,路上遇到许多麻烦?”
艰难险阻一言难尽,沈庭央却只一笔带过:“不,只是路太远,我想我……总能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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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央身为崇宁王世子,在金陵其实还有个别称,叫做“小十七”。
皇帝虽未见过崇宁王世子,但年节里从未缺过封赏,一提起来,就称他为“小十七”。
光熹帝膝下四子二女,算上夭折的,一共十六个,沈庭央比这些凤子龙孙都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