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要讨个优待,让花重入军尉府领个闲职,将来出城御敌不会推脱,平日里却不能任人乱使唤。
叶家兄弟听说了,更加凌乱,叶惟铮问:“这等好事,你怎么不给自己讨?你这侍卫也太宝贝了。”
沈庭央笑嘻嘻道:“我是营长,若我家大美人犯错,罚了我心疼,不罚你们也不服,这种难题自然要一开始就避过去。”
林勋没看错人,一个月的时间,沈庭央将军备营临时兵团整饬一新,足可作为诸城守军的补充力量。
花重白天去军尉府走个过场,多数时候不远不近陪着沈庭央,夜里还是回营与他同住。
“按军尉府历来记载,乾安城驻军一向策略保守,除非敌袭或朝中下令,从不主动发兵。”夜里,花重与沈庭央铺位紧挨着,两人jiāo谈起来,轻声窃窃私语,都已习惯彼此在身边。
沈庭央有些不满:“林勋这个人并非鼠胆之辈,按照东钦侵扰的频率,他早该整兵还击,多半还是李绪常从中作梗。”
“乾安城是闸口,一旦出兵,整条北境线将进入备战状态,桓家不主张与东钦开战,他必须牢牢把控此城。”花重说。
沈庭央想同他说什么,但碍于帐中还有其他人,便轻巧地钻到花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