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什么人?”
小兵道:“叫做苏晚,没什么身份,不过身边带着一个侍卫。”
“侍卫?”
小兵扫了一圈,指向不远处站着的花重:“原本那侍卫要代他上场,苏晚说那人有伤,就自己去了。”
林勋颇欣赏地看着沈庭央接连掀翻场中的人,出招简洁有力,却看不出门路。
太守李绪常问:“林校尉瞧着,那少年能领个什么头衔?”
林勋说:“这批军备营的人,都可jiāo给他。”
筛选人手的目的不是斗殴,分出搞下后,武场内的人列队待命,沈庭央领了职衔,拉着花重径自回帐,旁人一时不敢同他多说话了,叶家两兄弟却跟他已经相熟,进了大帐笑道:“苏晚,那太守李绪常人品下作,故意把你丢进打得最狠的一堆里,我们先前还着急,谁知你这么厉害!”
沈庭央笑道:“出门在外,总要有点本事防身。”
叶惟铮对他说:“你做了这军备营长,往后避不开训新兵、跟大老粗打jiāo道,要做好准备。”
“大家都一样。”沈庭央道,“东钦兵马一来,都得上阵拼命。”
“好气魄!”叶惟铮拍拍他肩膀。
外头响起晌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