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力,艰难地摇摇头,一开口,嗓子疼得像是刀割:“薄胤呢?”
“还在昏迷,不会死的。”花重的声音发冷。
沈庭央被他喂了半碗水,扶着坐起来,却一直不与花重对视,想要离开马车。
“大夫在给他包扎,待会再去。”花重只好劝道。
沈庭央安安静静缩在车厢角落,垂着眸子,许久才开口:“他怎么会……”
“为了设陷阱抓住他,灜西王折损了至少百名高手。”花重说道。他并未责怪沈庭央戒心不足,实际上就连他也未曾料到,灜西王会在这时候,用这种方式突然出手。
沈庭央时不时还在发抖,倒在薄胤血泊中的感受并未散去,他无法想象薄胤被放了多少血。
燕云侯被调入京中,加上吕不临、封良佐两位大将,灜西王显然领会到这份无言的警示。
一旦杀死薄胤,以他前朝皇族后裔的身份起事,局势很快就会成一潭浑水,顺便杀死崇宁王的儿子,崇宁军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到那时,皇帝恐怕分身乏术,朝中乱作一团,灜西王借此机会进一步巩固势力,拉拢崇宁军,等皇帝缓过劲来,一切就都晚了。
花重很小心地靠近,将沈庭央抱在怀里,顺着他后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