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别怕,都过去了。”
沈庭央无意识地攥着他襟口,恐惧和撕心裂肺的感觉盘桓不去,花重只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庭央摇摇头,他身上只有外伤,辛恕的黑色du雾似乎只是夺去了他的力气,令他不能行动,此时yào力渐渐散去,并未留下什么感觉。
他感到奇怪,问道:“我中了什么du?那个辛恕,是悬剑阁的人?”
花重感觉到怀中的人还在微微发抖,说不出的怒意和心疼齐齐涌上来,他道:“不算是du,辛恕给你下的类似迷yào,如果不是轻敌,就是有意放过你。”
沈庭央沉默了一会儿:“悬剑阁的武士不会犯轻敌这样的错误,他为什么要放过我?”
“灜西王的命令多半并不明确,否则他也无法含糊过去。”花重显然已经将事情经过推演了一遍,“再者,辛恕的名声和薄胤相当,出手皆极其狠利。他必定有别的缘由,但究竟如何,恐怕灜西王也不得而知。”
沈庭央的力气渐渐恢复,到休整的地方后,他去看薄胤,薄胤在另一架马车上,身上多处伤口,手腕上被割开放血的位置幸而错开了筋脉,养好伤后不会影响功夫。
薄胤已经醒了,披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