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央有点病恹恹的,花重发觉他安静得过分了,把他拉到身前,探他额头温度,好在并未发烧。
沈庭央身体不弱,通常不生病,一旦病起来发烧,却很吓人,从前王府的人都知道。他心知,花重或许是听父王说过。
“不高兴了?”花重耐心地看着他。
沈庭央往他腿上一坐,靠着他浑身卸去力气:“宫里的和尚,给陛下念完经又给我算姻缘来着。”
“如何?”花重说。
沈庭央想了想,道:“……他说的话我背不下来,大概意思是很曲折吧。”
花重:“是不是还说,让你顺其自然?”
沈庭央:“你怎么知道?”
“天底下算命的都这么说。”花重如是答道。
沈庭央笑了:“他是裕王举荐给陛下的,陛下很喜欢他,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裕王还有几日就到金陵了。”花重说。
“这么快!”沈庭央起身,靠在书案边,心里忽有奇怪的预感。
屋外隐约传来谈话声:“侯爷和小世子应当在书房。”
是燕慕伊。
“你看起来挺喜欢小世子?”燕慕伊说道,“哎,别不理我啊,这不是带你找他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