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往复两遍,得出了几个数。
桓氏敛财的手段很大胆,也很隐蔽,三地人口和耕地上报数量明显偏少,征税时地方州府扣留钱粮可占入库额的一到两成。
沈庭央提笔,废了两稿才写完密奏,誊抄三份,封了火漆印,命三名御卫从不同路线送回京城。
奏折刚送走,京中谕旨也正巧下达。
皇帝似乎估摸着沈庭央忙得差不多了,又恰好找不到合适的可用之人,便要沈庭央去往漠北一趟,以金令为凭,押送西北驻军的一名将领南下。
此事也并非胡闹,边境驻军从二品以上将领,是不能轻易削职监押的,须得皇帝亲下谕旨,或有金令丹书为凭。这点规矩也是历代吃的亏攒下来的,军政大权彼此留有制衡余地,才不至于在危急关头出乱子。
沈庭央一口气没喘匀,便命人牵马来,自己亲自动手,利索收拾好行囊,便要出发了。
燕慕伊得到消息赶回来:“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不是人手不够么?”沈庭央问。
燕慕伊:“燕云军跟来三名副将,有他们在就没问题了。”
沈庭央就点点头。
燕慕伊同他离开宁州,一出城,道:“青州溃堤,大雨不止,恐怕要闹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