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央的命,是系在花重命里的,一个走,另一个也就熄灭。
“小王爷……”辛恕听见自己艰涩的声音。
沈庭央似乎动了动,他身边没有火把,只有冷硬的砖石、满地泥泞,以及囚笼般的雨幕。
他侧过头,片刻后嘶哑地轻声说:“辛恕,你来了。”
辛恕迅速跑过去,蹲下身子,解了外袍将他裹住:“小王爷要把自己熬死在这儿么?”
燕慕伊生怕他俩一齐倒下,赶来一手扶起一个:“要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真是……侯爷就在这儿对不对?”
沈庭央红着眼睛,终于恢复神志,抓住辛恕手臂,浑身颤抖地竭力道:“救他,救他!”
辛恕被燕慕伊bi着吃了些东西,沈庭央也被燕慕伊按着喝yào吃饭,与此同时也不闲着,辛恕边听yào堂的人口述边翻阅记录,迅速摸清疫病情况和花重的病情。
沈庭央抓住这一线希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调整到最好的状态,燕慕伊简直不敢相信方才几乎毫无生机的人,短短时间内就恢复到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
“你们的新yào是有用的。”辛恕语速很快,“侯爷错过最佳服yào时期,但这yào让他的症状控制在疫病第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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