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吃干抹净,将半推半就的男人压倒在床,烙铁般的红唇在他头颈烙下一个个印记。
美酒麻醉了卢平一半神经,另一半也意乱情迷,理xing则患上拖延症,迟迟组织不起抵抗,任由她为所yu为。
帅宁像蜘蛛得意打量被细丝缠缚的猎物,调侃:“你挺能喝嘛,说好的酒精过敏呢?”
他借笑逃避:“你已经抓了我够多把柄,还不肯放过?”
她恣肆地捏住他的鼻子,惩罚似的说:“早看出你是个小骗子,不仅会喝酒,酒量还不浅。”
他晃着脑袋躲开,眼神真有些皮。
“那是,上大学那会儿我是我们寝室最能喝的,什么酒都醉不倒我,毕业聚餐全班都喝大了,就我一人还清醒。”
她笑呵呵纵容他的撒娇:“该不会又在撒谎吧?真没有一种酒能灌醉你?”
“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什么啊?”
“就是你。”
他灵动的眼神忽然似溪流归入平湖,柔情深处飘动忧伤的水草。
脆弱的美极大激发人的凌虐yu,她埋头啃咬他的唇,遭到了轻微抵抗。
言多误事,电视剧里的反派往往死于话多,她应该把调情放到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