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不是非靠着石公子不可。
现在谁还敢笑他是狗,在上京|城都已经是爷了。
徐方恨呐,让于海这***给涮了一道得罪了孟既景,心说早晚有人弄丫,解他今天受的气。
于海仍是端坐着品酒,瞅见孟既景来了还搭着刚才骂了他一顿的徐方的肩,嗤笑:「怎么?还没骂够?回来继续?」
刚才还在心里盘算着小九九怎么把自己从这事里择出去的徐方突然乐了,一下就把自己给摆放到于海的对立面去了,抄起一个酒瓶子就要砸过去。
孟既景在他肩上拍了拍,把人按到椅子上坐着,看了眼靠坐在角落里的宗英。
问:「他怎么了?」
于海晃着酒杯,摇头:「不胜酒力吧。」
这话说的,徐方都笑了,翘起二郎腿在裤腿扫了扫,「他还能不胜酒力?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宗英啊,我养的狗,我怎么会不知道。」于海咂了咂嘴,「哦对,后来咬了主人就跑了,改姓孟了。」
徐方不知道这碴,眼看着孟既景点了支烟,没再接话,大概知道这俩人是什么仇什么怨了,在于海这种疯狗的眼里,孟既景抢了他的生意,挣了原属于他的钱,还把他的人给收了,等于把他的脸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