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摩擦。
是挺气人,但也犯不着作死呀,搏面子这事的前提是先好好活着,徐方不能理解。
孟既景朝着角落走去。
于海使了个眼色,立在身旁的两人便快步过去,合力抬起一只酒桶朝着昏迷的宗英砸过去。
应和着徐方的一声「***」,酒桶砸在了宗英身上,人应声倒地,酒桶破裂,酒液洒了满身。
一时间,满地的酒,淌得到处都是,酒气弥漫。
人倒是醒了,动了动,就是看着挺费劲,好半天才强撑着靠回去坐住。
孟既景看了他一会,走过去蹲在身旁,问:「好喝么?」
「你自己尝尝,好喝个屁。」
宗英的短发湿透贴着头发,酒液顺着脸往下流,眼都睁不开,手也抬不起,甩了甩脑袋。
「嘶」的一声,差点滑倒。
孟既景给他推正,又问:「怎么样?」
眼皮这才掀了掀,不逗了,「有点疼。」
「该。」
两人都笑,宗英疼得咧嘴。
孟既景把剩的半根烟往他嘴里一塞,起身在半垂的脖子后面瞅了瞅,不大明显的一个针孔,要不是泡了酒还真看不出来。
就说嘛,凭于海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