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楼阙勒在她腰间的手,一字一顿。
楼阙却沉默了下来,只有手臂越收越紧,怎么也不肯放松。
郑娴儿等得不耐烦,干脆咬咬牙,豁了出去:“你不说,我来说!——楼桐阶,我看上你了,我想跟你好!我觉得我还不至于蠢到会错了意,除非你一开始打的就是戏弄我的主意……你若跟我是一样的心思,这会儿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你若是没有这个念头,那就不必再理我,我的事情也不敢再烦你帮忙……”
她的话尚未说完,耳边忽地有一个温软的东西落了下来。
接着,那片温软沿着她的腮边一路缠绵,终于滑到了她的唇角。
楼阙不知何时已放开了她的腰,抓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
温软与温软紧紧契合,陌生的窒息感灭顶而来,郑娴儿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回归灵台,她重新看到了桌上摇曳的烛光。
耳边,是楼阙愈发沙哑低沉的声音:“这种话,怎么能由你先说出口?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郑娴儿忽然觉得两颊发烫,忙抬手捂住了脸,轻声嘀咕:“谁叫你遮遮掩掩,那么久都不肯明说!”
“很久吗?我记得,今日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