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隔了半个多月……”楼阙觉得有些冤枉。
郑娴儿的脸上更烫了。
楼阙怕她恼羞成怒,忙又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低声道:“不过,半个多月确实已经很久了——这段时日,我天天想、夜夜盼,做梦都想着老天开眼,再给我几次英雄救美的机会,好方便我掳获芳心;我每天都想找你表明心迹,又怕你觉得我不尊重,怕你当我是个好色轻狂的登徒子,怕你看轻了我,又怕你以为我看轻了你……”
“噗哈哈哈……”郑娴儿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
楼阙呆了一呆,脸上蓦地红了。
郑娴儿笑了几声便自己捂住了嘴巴,可以说是很给楼阙留面子了。
楼阙的脸色反倒更红了几分,简直红得有些发黑了。
他压低了声音,怒问:“很好笑?”
郑娴儿点点头,看看他的脸色,又很没出息地摇了摇头。
楼阙见状怒气更盛:“你是朝廷记名立传的‘贞fu’,只要安分守节便有无尽的荣耀,一旦有差池却又是万丈深渊!这些日子我时时胆战心惊,怕拿不准你的心思、怕弄坏了你的名声、怕连累了你的xing命……真的很好笑?”
郑娴儿踮起脚尖,用唇尖碰了碰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