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母亲就别生气了,阿沅这不是回来了嘛……”
说话就说话,还不时摇晃着母亲的手臂撒娇,最疼温沅的温夫人哪儿受得了这样,当即便没了脾气。
“回来就好,省得母亲整日担心你,这一去就是大半年,可有什么奇闻分享给咱们一家听听?”
在温沅离家出走的这些时日里,温夫人也总算是想明白了,儿孙有儿孙的福气,他们作为父母,只能建议,不能控制,所以现下对沈怀言态度也和缓了,只是还气他私自将女儿带走。
“未来都是一家人,你也别这般拘束。”
“沅沅看起来清瘦不少,可是途中不顺?”定南王满眼心疼,“又或者身边人照顾不得当?”
说这话时定南王眼睛明显看向了沈怀言,面露不满,他可是记得女儿在都城时不是这病殃殃的模样。
温沅见情况不对,又攀住了父亲的臂弯,“女儿不敢欺瞒父亲,旅途中沅沅遭歹人暗害,身子险些落下残疾,幸有怀言不辞辛苦为女儿寻来解药,也多亏了春花与另一位朋友照拂。否则今日父亲都见不到女儿了……”
动情处落下眼泪,看得家里人好生心疼,听到这番话,定南王对沈怀言的态度也暖和不少,“如此还真是多亏了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