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听得长兄心惊胆战的,幸好有沈公子,沈公子如今可是咱们定南王府的贵人了。”温溪偏疼弟妹们,现下估计也因为这件事将沈怀言当成了自家人了。
晚膳后定南王带走了沈怀言,温夫人也硬要带着温沅在后花园里走一走,“阿沅啊,母亲知你心意,你走的这些时日母亲也想明白了,你的将来无人能够代替你去完成,所以母亲也不会再阻碍你的婚事了,你大了,一切全凭你自己做主吧。”
“多谢母亲的体谅,阿沅这次错了,不应该离家出走,但母亲……怀言真的很好,他懂我、敬我、爱我,我们日后一定会幸福的,就像您与父亲一样。”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一切都是会变的,只不过变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温夫人抱住女儿,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你大了,父母不能陪伴你一辈子,只望儿女们都能找个相携一生之人。好在你入府以后没有公婆,府里只有你一位女主人,少了多少糟心事。”
书房内定南王与沈怀言聊了一些温沅幼时趣事,“本王这女儿虽从小娇惯,却实在优秀,及笄那日,定南王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阿沅这般清丽脱俗的女子,自是君子向往,晚辈也不例外。”提起温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