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他晃了晃,一下子没站住,幸好周梨在他背后扶住了他。
江重山伸手一摸, 鲜血湿了五指。
他像是要失去什么天底下最重要的东西般,说:“快把他扶过来。”
两人把江重雪扶进一间屋子。
屋子和其他地方一样,很整洁,不是卧房, 竖着博古架,有一张书桌,桌上放着一只青花ru足香炉。
这是当年江心骨的书房, 陈设和四年前一点不变。
江重山扭动了屏风后的机关,露出一道暗格, 十几只颜色不一的小瓷瓶里装着伤yào,并了绷带剪子一样样摆的整齐。
江重雪暗暗喘气, 江重山拿yào的手十分混乱,不是用看的,而是用摸的, 不小心打翻了一只瓷瓶,粉末洒了一地,但他顾不上收拾,先来给江重雪止血上yào。
“别急。”周梨看江重山折腾了半天没找准江重雪的伤口,终于忍不住地接过他的手:“我来吧。”
江重山僵了一会儿,好像不太信任周梨,但又无可奈何地把伤yào递给她。
暗格里有半截白蜡烛,是唯一一支。火光对他已无意义,但他想为江重雪上yào还是需亮些的,也好让那丫头看得仔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