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兄弟情深。
江重山的声音枯哑,行将就木了般,“楚墨白,死了吗……”
他的手拽紧江重雪的前襟,用尽全身力气地问:“楚墨白死了吗?他死了吗?他死了吗?”他连问了十几句,到最后几乎把声音也喊哑。
江重雪听不下去了,木然道:“死了,他死了。”
江重山的诘问停下了。椅子里的人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可怜地看他。
“真的吗?”江重山不确定地发问,恨不得生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来,自己亲眼去看,“你看到他死了吗?你看到他尸体了吗?”
“看到了,我看到了,”江重雪抱住他的头,神色入了梦一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低声道:“我亲眼看到他被压死在地宫里,你若不信,等你养好了伤,我带你去看,不过他的尸体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你就是能看,都看不出这是楚墨白了。”说着,还笑了两声。
江重山的呼吸渐渐平顺了,他忽然想要大哭,可是眼睛流不出泪来。
紧接着,屋子里的两人听到他bào出一阵大笑。
笑声刺耳,比哭还可怕。
旁观的那人禁不住皱了皱眉,摇摇头。
江重雪神色不变,像尊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