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洛小花无可无不可地把眉毛一抬,看江重山一头接一头磕在地上。
江重雪阻止不了,心疼的全身都痛。
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江重山,大哥在他的记忆里,一直是争强好胜的,从不肯向任何人示弱,更不要说如此放低自己的姿态。
洛小花叹了口气,一手抬起他不停磕下去的头,然后他把蜡烛搁在桌子上,说:“蜡烛烧光之前,随你。烧光之后,跟我走。”
蜡烛只剩短短一截,但怎么说也要烧上半个时辰。
洛小花待他到底留了几分薄面。
江重山叩头谢他,随即把江重雪召到自己身边,让他把自己扶到金刀堂后面的校武场上。
金刀堂的校场很宽阔,周围一圈种了几棵树。头顶月光朦胧,幽幽地照着两人,光线很暗。
当年许多弟子曾在这里练刀,师兄弟们互相抱拳之后拔刀切磋,刀光的锋芒点亮一张张年轻的脸。
兵器架上摆了几把形状不一的长刀,江重山挑了一把最称手的,也是最重的,把它拿起来时费了许多力,江重雪伸出两指在刀刃上一夹,助他一把,这才把刀提了起来。
两人走到校武场的中心,江重山问:“重雪,你今年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