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间的事,好像离他很远了,可昨天却动过心思,程舒诺藏着门后如烟似水的眼神,软绵绵地喊他, 他给她递衬衣,她小心翼翼伸出的半截胳膊,程舒诺醉的糊涂,穿着他的衬衣出来,曲线身段隐在白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反而更勾人。
林宴不是一个重yu的人,可昨天看着程舒诺光着脚,衣摆摇摇晃晃,爬上他床的时候,却直接有了反应。
他活到这个年纪,第一次因为yu求不满,狼狈地跑到隔壁冲冷水澡。
他洗完澡回去看程舒诺的情况,她乖乖裹着被子,睡颜安静,小脸白净,睫毛长长,他看得失神,很想做点什么,到最后,也只是替她掖了掖被角。
林宴心跳有些快,他感受到程舒诺的排斥,他知道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失礼,可这所有的道理,都抵不过心尖那阵密密麻麻的悸动。
林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想,如果当初拽紧一点,他和程舒诺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是不是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他突然无法原谅自己,他明明可以早点回来,却一次又一次放纵自己逃避,他甘愿忙到黑白颠倒,也不愿承认心里的那份念想。
他跨不过自己心里的坎儿。
当初程舒诺那么果决的和他分手,他的自尊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