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晚,自然也比他起的迟一点,他每次洗漱完,穿戴整齐,都会拿着领带走到床边,程舒诺其实早就醒了,看着他走进,她会笑着爬起来,跪在床沿给他打领带。
她会轻轻和他说话,细心地为他整理衣摆,然后再小小的撒娇,讨他一个吻。
比起情人间的耳鬓厮磨,程舒诺给他的那份温柔,是他在帝都的三年最为留恋的,也是躺在医院两个月,他夜不能寐的根源。
好像也有一次意外,他如往常一样的走到床边,程舒诺也如之前一样笑着爬起来,却甩掉他递过去的领带,然后往他身上扑过来,毫不讲理地吻他,把他刚穿好的衬衣扯开,又更过分地去解他的皮带。
林宴当时要出差赶飞机,时间很紧,程舒诺是知道的,林宴不由着她胡闹,程舒诺却完全不理会他的制止,那么热情又大胆地勾着他亲,又趁他不备,拉着他往床上倒。
他是个正常男人,床上的也不是别人,是他的女朋友,他被闹的不对劲,便换了种方式讨回来。
飞机反正是赶不上了,林宴收拾身下不老实的小女人,他掐着她的腰,咬着她的唇,闷声问:“还敢不敢胡闹?嗯?”
“不敢了。”
她因为哭过,眼睛湿漉漉的,如烟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