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程舒诺已经开口:“我不放。”
林宴僵住,看着怀里的女人,灯光耀眼,她亦是明媚夺目,像含苞待放的花,绚烂到让人挪不开眼。
林宴手掌窜起一股电流,分毫不敢再看她,略微沉下嗓音,“别闹,先帮你洗澡,等会给你处理手上的伤,好吗?”
他和自己商量,程舒诺这次却不想让他,便硬是不撒手。
程舒诺昂着下巴看他,浴室光线暧昧,她光..luo着身子在他怀里,程舒诺在林宴眼底也看不到半分情..yu,克制得过分了。
对她来说,失去那个孩子是三年前的事情,时间已经冲淡了她的疼痛,她是真的放下了。林宴没有,他在惩罚自己,bi自己经历她曾经的痛苦。
程舒诺之前不愿说,就是怕林宴自己和自己较劲,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两人僵了会,程舒诺鞠了捧温水往林宴脸上洒过去。
林宴眼睛突然进水,他有些睁不开眼,正不适地眨眼,唇瓣却贴上两片柔软,下一秒,耳边便漫进女人蛮不讲理又软绵绵的话语。
“你不和我一起洗澡,我也会和你分手,三十秒,林律师如果没把自己脱干净,后果自负。”
林宴:“……”
林宴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