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有很强烈的感觉,那人和女儿一定有密切联系。
“老陆啊,你干嘛这么紧张,我怕你把椅子挠出洞来,这可是真皮的。”赵默余光看了眼陆景然。
陆景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一直紧绷着。
“我敢肯定,他们见过邓莎。”陆景然似乎听到过何助理三个字。
只是他从来不看直播,也不看综艺,但邓莎他们上过热搜,也许无意中他看到过新闻。
“我也觉得耳熟,似乎哪里听到过,开始我想着可能是公司里听过,但公司没有何助理,要么是供应商或者客户。”赵默也有些耳熟。
“马上见到就知道了,吴川和京州两百公里,总不会在什么地方偶遇过吧。”赵默自言自语。
“那不可能,陆家在京州也没有分公司,再说就算有,我从不过问公司的事,公司有哪些员工自然不清楚,我能肯定何助理这三个字不是在公司里听到的。”陆景然这几年去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也许是出去玩,听到别人叫的,没啥好纠结的,当务之急,调整心情,你紧张成这样,等会到了还能好好谈话吗?”赵默问。
“到了就好了,这会儿我想的比较多,不知道那个孩子这几年过得怎么样,跟着一个老人免不